Kieslowski

姓 名:Kieslowski
英文名: Kieslowski
国 家:中国大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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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6
专辑
56
评论

kieslowski简介:这张CD是泽贝纽·普瑞斯纳与已故波兰大导演克日什托夫·基耶斯洛夫斯基合作的作品OST总集,24首曲子包括: Decalogue《十诫》(第 2~6首),La Double Vie de Veronique《两生花》(第10~14首);蓝·白·红三色系列电影之Bleu《蓝色情挑》(第19~23首)、Blanc《白色 情迷》(第9首)和Rouge《红色情深》(第1、8、15~18首);CD内最后一首(第24首)是《献给我朋友奇耶夫洛夫斯基的安魂曲》(即《亡友安魂曲》Requiem for my Friend)的选段“Lacrimosa – Day of Tears” 1996年3月13日,法籍波兰电影大师克日什托夫· 基耶斯洛夫斯基(Krzysztof Kieslowski)于巴黎病逝。他的死讯迅速在世界范围内传开,各个角落的电影工作者和影迷同为之一哭。尤其是在他的母国,这条消息占据了大小报刊的头版,波兰电视台决定于次日播放《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》和部分《十诫》。电影评论家和制作者举行了悼念活动,追忆基耶斯洛夫斯基及其作品。几年后的今天,基耶斯洛夫斯基非但没有被世人遗忘,当年他鲜为人知的作品甚至还打入了流行电影的排行榜。但是,当你避开喧嚣的人群,静静重温《蓝》,《白》,《红》三部曲的时候,也许才会明白,我们失去的不只是一位电影大师,更是一个挚友,一位精神上的引领者。 基耶斯洛夫斯基1941年6月27日出生于华沙。1957至1962年间,他在专业学校学习戏剧技巧;而后的四年,就读于由当时的先锋艺术家创立的洛兹电影学校修导演课程,毕业作品是纪录片《来自洛兹城》(From the City of Lodz)。六九年,凭借纪录片《照片》(Photograph),年轻的基耶斯洛夫斯基登上电视舞台,开始了他的纪录片生涯,捕捉社会主义制度下“人们如何在生命中克尽其责地扮演自己”。其间他最着名的作品是关于1971年什切青(波兰港市)罢工事件的《工人的七一年》(Workers′71),而另一部纪录片《初恋》(First Love)1974年在克拉科夫举办的国际短片节上夺得金龙奖桂冠。他曾一度在WFD纪录片工作室工作,七四年加入Tor电影制作组。 后来,他对记录片的局限性产生了不满,发现“摄影机越和它的人类目标接近,这个人类目标就好象越会在撮影机前消失”。或许就像基耶斯洛夫斯基所说,“纪录片先天有一道难以逾越的。在真实生活中,人们不会让你拍到他们的眼泪,他们想哭的时候会把门关上。”于是在拍了十余年纪录片后,他逐渐转向了发挥空间更大的故事片领域。 七五年,他为电视台制作了他的首部故事片《人员》,这也为他赢得了德国曼海姆电影节上的第一个奖项。七六年,他为影院制作的第一部剧情长片《生命的烙印》上映,获得莫斯科电影节大奖,同时奠定了他在波兰电影界“道德焦虑电影”学派灵魂人物的地位。但当他对社会主义事业中个体的存在状态继续深入探讨时,各方面的压力却滚滚而来。如他的下一部片子《盲目的机遇》在八一年11月军事法公布后就惨遭禁映,直至八七年才重见天日。在他最沮丧的时候,碰到了此后工作中最重要的一位合作伙伴,政治诉讼律师皮耶斯也维奇(Krzysztof Piesiewicz)。当时基耶斯洛夫斯基正准备拍一部政治审讯的纪录片,便向律师咨询有关上庭的情况,而两人磨合的结果则是《永无休止》的诞生。其实,八八年震惊西欧文化界的电视系列片《十诫》也是在皮耶斯也维奇的建议下拍成的,其意图按他的话来讲就是,“重寻被共产主义理论破坏的基本价值”。九十年代他们共同编写了《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》,以及“蓝、白、红”三部曲。可是在拍完了耗神的三部曲后,基耶斯洛夫斯基有意打算修生养息一段时间, “只想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抽自己想抽的烟”。基耶斯洛夫斯基去世前的两年内,大量有关他意欲放弃电影工作的传言不胫而走,但在最近的采访中,皮耶斯也维奇披露,就在基氏接受治疗期间,两人还在探讨下一个拍摄计划--暂名为“地狱,炼狱,天堂”的三部曲。 基耶斯洛夫斯基是波兰电影工作者协会的会员,1979至1981年担任副主席。同时他也是欧洲电影研究会的成员。他的一生都是在对电影的思索与实践中度过的;而在其五十五年的短暂人生里,电影也的确为他赢得了无尽的荣誉。世界各地电影节的领奖台上,频频闪现他消瘦的身影,像1974,1975,1977,和1979的克拉科夫; 1975年的曼汉;1975,1976,1979,和1988年的格但斯克;1979年的莫斯科;1988和1991年的戛纳;1989和1993年的威尼斯;1980和1994年的柏林;1988年的圣塞巴斯蒂安;1980年的芝加哥;1979年的里昂;1988年的圣保罗等等。 优秀的导演有很多种,有些如特吕弗以细腻深入地刻画人物见长,法国自由浪漫的气息洋溢于片中;有些则如库布里克擅长编织瑰丽诡秘的奇异世界,让观众在虚幻与真实之间留而忘返。相较之下,基耶斯洛夫斯基并不是一个编故事的好手,他的大多数作品没有紧凑的情节,以娱乐为目的的观众面对他的影片肯定会失望已极,甚至昏昏欲睡。而打造动人的故事赢得观众也从来不是基氏的兴趣所在,他所关注并终生探讨的是个体的精神世界。可以说,他更接近于运用电影语言讲述个人存在状态的哲人,因而被哲学家刘小枫称为“深紫色的叙事思想家”。 一件令众多影迷困惑且失望的事是,当被问及是否喜欢电影时,基耶斯洛夫斯基竟面无表情地回答说,“不。”但也许,这正是他与其他导演的不同之处,电影于他只是一种工具或方式,用以进行对人的思考和研究。基耶斯洛夫斯基曾经说过他宁可看书而不去电影院。生活和文学是他创作的重要灵感,在被问到关于对他的影响这个问题时,他举出了陀斯妥耶夫斯基、托马斯·曼、卡夫卡和加缪四人的名字。 尽管自《十诫》后,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名字已越入世界级大导演的行列,但他仍认为自己是个“朴素的、地方性的”导演。早年他对政治和政治大背景下人们的生存情况十分敏感,随着时间的推移,尤其是与法国的电影界的合作,政治这一概念被逐渐淡化,代之以自由个体在所谓自由生活中的困惑与挣扎。总体来说,他的创作是从尖锐滑向温情,《永无休止》女主人公的自杀令人悲愤而窒息,到了《红》里,当约瑟夫和瓦伦蒂娜的手隔着车窗重迭在一起,我们只有为这对终生错过的爱人超越了时空而伤感地欣慰。 这位被誉为“当代欧洲最具独创性、最有才华和最无所顾忌的”电影大师,并非像人们想象的那样,在电影之路上一帆风顺;相反,他在报考华沙电影学校的过程中不断失败,而我们也险些在毫无知觉中,与这位天才失之交臂。但是毕竟,他留下了这些闪亮的电影作品,每当我们重温,便仿佛得以与他重聚。因此可以知道,生命虽则短暂,但却可以不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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